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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圳这个地方,人来人往,似乎每个人都只是匆匆过客,没有人会在意你做了什麽,你也没有必要对有些事那麽认真。
 
 
那天接到了同学王乃方的电话,他说和她女朋友按揭了一套二手房,几天前刚刚住进去,过段时间结婚,周末让我过去聚聚。
 
 
同学的友谊是要维系的,因爲它在这座冷漠的城市里给了你一点难能可贵的家的感觉。
 
 
乃方式我的大学同学,他身材高大,爲人直爽,相貌虽然一般,但喜欢健身,堪称型男,我们脾气秉性相投,大学时就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同吃同住四年,更难能可贵的是毕业后我们来到了同一个城市,我们非常珍惜这份友谊,虽然住的地方相隔要三四个小时车程,有空的时候经常小聚。
 
 
不过几个月前他找了个女朋友,他得意的说是个富家美女,我以爲他吹牛,不过这几个月来我确实没见过他一面,每次联系的时候他都说在陪女朋友。
 
 
没想到这家伙现在财色双收,老婆房子都有了。
 
 
周五下班后我就去了,这是乃方的要求,他说让我在他家过周末。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终于看见了乃方,几个月没见,乃方瘦了,但神采飞扬,显然近况不错。这家伙见到我拍拍打打的很是亲热。我故意不说他买房子的事,说你是不是卖身去了,怎麽这麽憔悴。他又是一阵打打闹闹。
 
 
在去他家的路上他跟我说了买房的事,原来他女朋友家里出钱付了按揭房的首付,月供她们两个人交。他故作深沈,说压力大什麽的,我说他得了便宜卖乖,他故作低调很是得意。我问了他女朋友的事,他说女朋友是网上认识的,比他小一岁,本地人,在附近的一家银行工作,还不停吹嘘女朋友漂亮、善解人意之类自吹自擂的话,我打击他说是不是你现在这副身板就是她的功劳吧,他嘿嘿傻笑。
 
 
乃方家在一片新开发的高档住宅区内,里面高楼林立,花园游泳池健身房样样俱全,到处是树木花朵绿化非常好。小区非常大,我跟着他晕晕糊糊的走了很久才到他家。
 
 
他家住在24楼,进了门我不禁羡慕,三室一厅的大房子还带着吧台和书房,里面家用电器一应俱全,说是二手房,但是原来的房主没住过就转给她们了。
 
 
我终于由衷的向他表达了我的羡慕和祝福,他很高兴,倒茶拿水果忙个不停。这时我才注意到家里就他自己,于是问他你女朋友呢,她说买菜去了就回来。
 
 
乃方陪着我参观了他家的房间,我不停的啧啧称赞,这些称赞都是发自肺腑的,我爲好朋友找到老婆买了房子感到高兴。
 
  
 不久门铃声响了,我猜可能是女主人回来了,于是紧步随着去开门的乃方回到客厅。
 
  
 门开后进来一个白衣飘飘的年轻女子。女人身材高挑,长发披肩,身着长裙,穿着高跟鞋与我的身高相仿,然后就是特别的白,这是我的第一感觉。我顾不得细看连忙起身寒暄你好,女子边递给乃方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边向我望来微笑着说你好你好,欢迎你到我们家做客之类的话。
 
 
这时我才看清她的相貌,一双杏眼,眉毛修长,鼻梁高挺,下颚尖尖,大小适中的嘴边右边一颗黑痣有些醒目,还有一对整容界流行的瓜子脸,只不过有些黑眼圈让她显得有些憔悴。
 
 
我们边说话边互相打量,我感觉是乃方没有吹牛,但是也没有我根据他的描述想象那麽漂亮,不过还好,与乃方相配绰绰有余。
 
 
我看她的时候她有些不好意思,乃方问她买了什麽,她有些掩饰尴尬的转向乃方回应者,然后和乃方走进厨房。我听到洗手的声音,接着她笑着回到客厅,边走向我边说乃方经常说起你,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终于看到你了,以后你要常来。
 
 
她给我的茶杯续水,我半起身拿起水杯配合着,此时乃方仍然在厨房,我这个人在陌生人面前有点呐言,不知道说什麽好,只是一味的说谢谢并盼望乃方快点过来。接水的时候余光看到了她的小腿,一双笔直瘦削的长腿白的没有血色,皮肤细腻光滑,光线下更显柔嫩。我不禁怔了一下,但转念反省这是不礼貌的,于是赶紧回过神来继续说谢谢。边说边想,不知道女主人是不是发现了我的不敬,我不禁有些不好意思。
 
 
还好乃方过来了。他说你在这里随便,有电视和电脑,书房里还有很多书,你是爱看书的,也可以去那里看看,我和小惠去做饭可不陪你了。我说忙你的去吧,别管我。这时我才知道她叫小惠,粗心的乃方一直没有告诉我她的名字。
 
 
我在客厅里转了转,向外看去,天已经彻底黑了,外面灯火通明,从窗户看下去有灯光围绕的喷水水池,林荫道上散步的人缓慢走过,一副富足安详的图画。我不禁又感歎起来,有羡慕,也有些自惭形秽。
 
 
我走进书房,里面的书架上整齐的放满了书,我猜想,除了书架下面那些大学时期的课本是乃方的,估计其他的都是小惠的,乃方一贯是不喜欢读书的,我不禁一笑。
 
 
随手抽出几本说翻了翻,索然又放了回去。擡手间发现书架旁边的柜子里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电线,估计是电器的电源线没有放好,我便打开柜门準备把线扔进去。可是当我打开柜门时,里面的东西让我有些意外,东西不多,一个粉红色的比拇指略大的棒棒,电源线就是它上面的,还有一个黑色的大棒。一看我就知道,小的是电动跳蚤,大的是塑料阳具。乃方有这些东西我不奇怪,他这家伙非常色,大二的时候他曾经搬出宿舍和他的初恋学妹同居,一个月后他失恋了,搬回来的时候判若两人,形销骨立瘦骨嶙峋,就跟他现在这个样子差不多。那个时候我们都以爲他是多情种子经受不了失恋的打击,可毕业工作后有一次他不小心说了实话,原来是和那学妹做那事累的。当时我浮想联翩说是不是学妹没满足所以把你甩了,他听到后反应激烈,差点要和我断交,我一通赔礼道歉才了事。
 
 
乃方是色心依旧,我不禁坏笑。不过马上想到了这些东西其实是用在了小惠身上,顿时有点心潮澎湃,平定思绪赶紧把电源线放进去关上柜门又回到了客厅。
 
 
晚餐非常丰富,但是酒才是重点。小惠此时已经换了衣服,上身绿色无袖T恤,下身白色紧身短裤,裸露的雪白胳膊大腿让我不敢目视。开始的时候我们三人吃饭聊天,说的都是毕业后的境况和对社会的感悟,后来乃方有些醉了,聊天转向了大学时代,差不多忘干净的事此时在酒精的作用下都浮现脑海并被他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小惠早已经吃完饭了,但还是很礼貌的陪着我们听我们吹牛,后来因爲插不上话就离开了。
 
 
乃方本来酒量很小,毕业散伙饭的时候他拼了老命喝了五瓶啤酒,结果口吐白沫的被我们擡回宿舍。我酒量一般,但跟乃方比可就是酒神了。今天我们喝的是红酒,平时我不大喜欢喝这个,因爲感觉象饮料,不过今天有小惠在,我不好有什麽异议。
 
 
在我们喝完一瓶干红后,谈兴正浓的乃方舌头有些大了,我说今天到这吧,他不干,他这人喜欢吹牛,尤其是喝酒的时候,而我显然是最好的倾听者。
 
 
转眼间乃方转身摇晃着从吧台里拎出一瓶白酒,说喝这个。我一看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你行麽,白酒啊?很快我就爲说这句话后悔。要知道喝醉的人最怕别人说他不能喝,你越说他不能喝他越喝,越喝还越醉。显然乃方就处在这个状态。我有些无奈,乃方已经自顾自的开瓶倒酒,我知道今天是逃不过了。
 
 
此时下身有些胀,在尿意和酒精的刺激下肉棍居然挺了起来,我得去洗手间了。起身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红酒也是酒,身体居然有些晃动。还好并无大碍,意识是很清醒的。走进洗手间时尿意更急了,里面的灯亮着,我进去后头也不擡的解开裤子便掏出了大肉棒。
 
 
释放的如此欢快,我舒服的长吁一口气。
 
 
突然旁边一声响动,转脸一看,吓得我醉意皆无魂飞魄散,我看到了小惠就站在淋浴头下面。
 
 
此时小惠正呆立着,衣服并没有脱掉,看来是正準备洗澡。她手里拿着浴巾,正杏眼圆睁,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肉棍。在意识到我发现她时,她啊一声拿起浴巾掩住了双眼,然后猛的背过身去。此时我叫苦不叠,这种事怎麽发生在我身上,出丑出大了。
 
 
我急忙把肉棍塞了回去,逃跑般离开卫生间。
 
 
乃方正眯缝着已经游离的眼睛等我呢,看来她听到了小惠的叫声,大着舌头问怎麽了,我说不知道。乃方大声叫小惠,小惠出来了。此时我又羞又怕,生怕小惠把刚才那一幕说出来。
 
 
还好,满脸通红的小惠说,厨房里有大蟑螂,吓死我了。乃方听了说怕什麽怕,不就是小强麽,看我帮你弄死他,在哪里,带我去。说着便要站起来,可是他已经醉了,刚摇摇摆摆站起来,又一个趔趄坐了回去。我红着脸用感激的眼神望着小惠一眼,然后对乃方说,我去弄,你先坐着。便站起身来。
 
 
此时我不知道该怎麽办,真的去打蟑螂麽,那蟑螂不就是我该死的胯下之物麽。可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了。
 
 
没想到小惠居然对我一笑,说,那你过来,不知道跑了没有,说着转身走向厨房。我只好跟着她进了厨房。
 
 
我不知道该怎麽办,低着头红着脸,最后厚着脸皮索性得了健忘症,闷声问小惠,蟑螂在那里?
 
 
小惠红着脸回过身对我一笑没,大着声音说就在那里,说着走向水池旁边。我忐忑的看着她。
 
 
厨房比较大,小惠走过去的时候我有足够的空间看清她的身形。她两腿纤细,短裤下能看见的大腿根洁白无暇,肉肉的却和乃方最健壮时的胳膊差不多粗细,小腿肌肉线条流畅,随着走动张弛有度。这简直就是两根白玉雕琢的纤纤玉柱,看着玉腿缓步,我此时才意识到平时只把注意力集中女性胸部的是多麽的狭隘和无知,原来女人的双腿也可以让人神魂颠倒。
 
 
这一新发现顿时让我忘记了所处环境,刚刚出丑的下体又无可救药的膨胀起来,而看到的玉腿支撑的圆润臀部更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小惠当然不会知道我在想什麽,只见她弯下腰来,装模作样的看来看去,而撅起的屁股让玉腿显得更加修长。我口干舌燥,干咽了一下,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找到了麽?小惠伏身微喘着说,没有。
 
 
我看到了小惠扎起长发后裸露的耳根,火红的顔色在白色皮肤的映衬下显得有些鲜豔。我有些醒悟,莫非…
 
 
我不敢多想,此情此景,我还是先走爲妙。我转身说,那改天让乃方帮你打吧,不怕的。便欲脱身。
 
 
没想到小惠象怕我走了一样急忙站起身语音急促的说等等,我定身看她,她简直就是跑了过来,经过我便把厨房的门给关上了。我不知所措看着她关完门后慢慢的转过身来。她平视往着我的胸部,脸上红的鲜血欲滴,表情複杂,嘴角的黑痣显得那麽暧昧。
 
 
我彻底醒悟了,刚要动手,但突然想起了乃方,压低声音颤抖的说,乃方在等我呢!她也回过神来似的,转身拉开门便出去了,片刻返回,拉着我的手走向客厅。
 
 
我魂飞魄散,心想,这婆娘要干什麽,难道想害死我麽?正想着已经出了厨房,两步后一转,乃方出现在我的视野里。我长舒一口气,乃方已经趴在桌子上了,头部枕着左手,右手还拿着酒杯。
  我明白了,随着小惠又返回厨房。门都没关,一进去,我立刻与小惠紧紧相拥,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揉搓她的臀部。当我从后面伸进短裤的时候小惠显得期待而紧张,她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等待我的动作。
 
 
她的浑圆小屁股滑不留手,丰满而富有弹性。两瓣屁股被捏着抓着,滑滑的感觉让我心旷神怡。只可惜短裤束缚了我的动作,我见此地不能尽兴,转而攻击两瓣屁股的中间地带。我用指头在肉缝间轻轻滑动,指尖滑过她有褶皱的菊花,轻啓她正待开啓的肉缝,指头轻轻一探,淫水已然泛滥。
 
 
此刻小惠身体一缩,抱的我更加紧了。我简直有点呼吸困难,正欲挣扎,小惠突然松开我,一只手钻进我的裆下。大棍子虽早已在此等候,可是还是有些意外的涨了一下。
 
 
小惠的小手紧紧握着肉棍,我倒吸凉气立刻清醒,马上意识到时间急迫不能耽搁,得赶快开始并结束这场遭遇战。
 
 
我从小惠内裤中抽出正沐浴在温柔乡的手,两手并用褪下裤子,裤子并没有脱下,只是滑落在脚上。大肉棍已原形毕露。
 
 
此时小惠已经不是和肉棒初次相见,但她还是嘴唇微张呆了一下。我不管她的反应,一把将她推向墙边,使她背身对我。她弯腰扶墙,两腿微分,像极了正待接受警察搜身的嫌疑犯。
 
 
而我就是荷枪实弹的威风警察,準备狠狠教训她这个自投罗网的尤物。
 
 
我半蹲着,两只手抚摸刚才让我深有感触的玉腿,玉腿就像想象般的滑腻,通过指尖传来的细腻感觉让我浑身发麻。
 
 
我两只手箍住大腿根部,手指会合。居然只有这麽细,这让我有些吃惊,不自觉的赞歎道,真是性感尤物。
 
 
时间紧迫,容不得我再有多余动作。我直奔主题,有些粗鲁的拽下了她的短裤,没想到用力太大,居然将内裤也一起脱了下来。
 
 
短裤和内裤就被褪到腿弯处。
 
 
我退后少许,只见她此时她小腿呈八字形,脚有些吃力的向外撇着,而腿弯上部的两根雪白大腿则被内裤束缚的紧摒.两个玉柱与雪白屁股衔接处紧紧夹着一团囊肉包,肉包饱满肥大,向外突出,切面似乎高过了已经最大限度翘起的屁股,包呈棕色,在雪白大腿的衬托下有些丑陋。肉包表面竖条的褶皱让肉囊显得那麽饱满,上面杂乱的长着稀疏的绒毛,包子中间一条肉粉,隐约可见里面的粉红色果实,而从缝里渗出的露珠分外晶莹。
 
 
这是一片圣洁与汙秽并存的地带,强烈反差激起原始的兽性。
 
 
我有点失去理智了,只能疯狂的开始了本能反应。
 
 
我一只手擡起肉棍,,对準棕色肉包的中间猛的插了进去。突起的肉包让我的肉棍没有屁股的阻碍完全没入。 
 

 
 
肉囊的主人发出一声克制的浪叫,然后猛的擡起头,之后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我已经魂飞魄散了,下体温度立刻上升,感觉像进入了一个狭长的火炉,被里面烫的一胀,差点鸣枪走火。
 
 
肉棍深藏其中不敢立刻有所动作。好一会,我有点适应了,才慢慢开始抽插。肉棍全部被拔出,然后重新再进入,拔出,进入,如此反複。
 
 
下面扑哧扑哧,上面啊恩啊恩,我和小惠浑然不知深处何地,无所顾忌的象动物般交媾。
  终于,小惠站不住了,短裤和内裤一直箍在腿弯,受到攻击的她已经支撑不住了。我不能因此放过已经倒在地上的她,彻底青光短裤,扛起她的玉腿。
  面前的花儿不再是刚才的含苞待放,一场风雨过后已是灿烂绽放。
  看着小缝已经变成小洞我毫不怜惜,拎起肉棍又是一阵猛捣。玉腿在我的肩上上下摇动,肉棍在肉洞里外抽插,小惠终于身子一挺,没了声息。我不顾小惠死活,依然剧烈运动着。不知过来的多久,终于,我射了,一股股液体被注射到小惠体内。我身体一松,也躺了下去。
 
 
欲火已经熄灭,我恢複了理智。我开始后悔做了这件事,我对不起好朋友,对不起他对我的信任。可是现在又能怎麽办呢。
 
 
离开厨房时看见了小惠嘴角的黑痣,我突然觉得问心无愧。“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乃方还死猪般的伏在那里酣睡,我坐回座位,拿起酒瓶猛喝几口。然后在沙发上躺下,随后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顾不得疼痛,赶紧观察周围。
 
 
我还躺在沙发上,只不过上面盖了一条毛毯。餐桌已经被收起,地板上还残留一些水渍,显然是刚被拖过。接着看到小惠从卫生间里出来,穿着黑色运动款长衣长裤,手里拿着拖布,看到我正在看着她,脸一红,随后转身走进卧室。
 
 
我起身走到卧室门口,小惠在拖地,而乃方躺在床上,身体摆着大字型一动不动,显然他还没醒过来。我看着乃方说,告诉他我先走了。话是给小惠听的。
  她没擡头,声音有些紧张的说,你还是等他醒了再走吧!然后再没说话。我想也是,这麽走未免有些突兀。看样子小惠没有什麽异常反应,我按捺些许忐忑。点了点头。
 
 
我走进了书房,坐在那里看书。不一会小惠进来了,端着盘子,里面盛着面包和牛奶,说,吃早餐吧。没等我反应,放下盘子便往外走,我只好憋回刚要出口的“谢谢”。
 
 
突然发现了已经转身的小惠有些奇怪。她一身黑衣,头发扎起,雪白的脖子与衣服顔色黑白分明。这些没有什麽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裤子。
 
 
她的裤子似乎破了,臀部中间一抹雪白透过裤子清晰映入我的眼帘。我急忙道,小惠,你的裤子。她回过头说,怎麽了,脸色更加红豔。我说,破了,裤子。并用手大概指了自己的臀部。
 
 
她走了回来,背对着我回过头说,哪里?你指给我看。我立刻明白了,而下体早已先知先觉的硬了。
 
 
一不做二不休,我沖上去一把按住小惠,她正身伏在写字台上,屁股翘了起来。
 
 
情况已然明了,裤子的洞已经告诉我她里面没穿任何东西,看来她早有预谋。
 
 
此时的书房门开着,而乃方所在的卧室门也开着,可我不管那麽多,拔出凶器对着裤洞猛的捅了进去。
 
 
肉棍盲击正中花心,别样的刺激接踵而至。
 
 
性感无比的裤洞,淫蕩无比投怀送抱的小惠,让人欲仙欲死的下体沖击。一切抵不过高潮,闷声中又射了。
 
 
匍匐在小惠背上片刻,我穿上裤子,若无其事吃早餐。小惠保持原来的姿势趴了一会便头也不擡的走了。
 
 
乃方中午的时候醒来了,他非常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喝的太多了。我说太正常了,你也就这酒量,清醒的他没有反驳,连声称是。我说我要走,乃方不同意,他说让你过来就是过周末的,你看你只在我这里住了一宿就瘦了一圈,被同学知道了我还有脸活麽!我无语,只好顺从他。
 
 
已经换装的小惠吃的笑了一声,声音对我来说有些刺耳。
  吃完午饭后我和乃方在附近转悠,这乃方不停的和我说着话,我含糊应对,脑中想着昨天发生的事,看着身边的乃方,恍如南柯一梦。
 
 
回去的路上,乃方手机响了,领导需要他加班,他点头称是。打完电话,他一脸苦相,说命苦啊!我怕怕他的肩膀表示理解。他说他尽快赶回,不会超过六点,然后又打电话告知小惠,并叮嘱小惠不可慢待了我。看着他打电话那副认真劲,我一阵苦笑。
 
 
我自己回来了。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我说,我得走了,乃方很辛苦。这句话听起来不知所云,但我想小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是到此爲止,不能再对不起乃方了。
 
 
没想到小惠一笑,歎了口气说,乃方是辛苦,可是每次回来他都筋疲力尽,在床上和死猪似的,他不理我,难道我不辛苦麽?
 
 
我明白了,怪不得书房里有那些东西。不过我终于看清了小惠的面目,她绝非乃方心中的贤妻良母。
 
 
从二十四楼房间从窗户向外远眺让人心旷神怡。而我又多了一种飘飘欲仙如登仙境的感觉。此时我面前跪着一丝不挂的小惠,我看清了不曾谋面的小惠的乳房,小而坚挺,不是我喜欢那种波涛汹涌的类型。
 
 
小惠此时嘴唇蠕动,嘴里叼着一根肉棒,不停变换角度的舔舐,那肉棒的主人自然是我。
 
 
小惠边吃边吃边说,真好吃,有点奶油的味道。我哑然失笑。她接着说,就叫大奶棒吧,我被她添得倒吸凉气,抽空说好吧。
 
 
看着她不知羞耻的样子,感受她熟练的吹箫本领,我愈发觉得小惠不是良家,不禁替乃方气愤。
 
 
她双手握着棒子做活塞运,嘴中还喋喋不休:可真大啊,不过就是太粗暴了点,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说完还做生气状。
  我一阵好笑。转念,替乃方出气的念头油然而生。
  我示意要插她的嘴,小惠主动迎合,肉棍只入一半,但这是小惠能接纳的最大限度了。
  我邪念已起,双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后屁股猛然一挺,肉棍另一半也进入了小惠嘴中。
  小惠满脸通红,想吐出肉棍,可是头已经被我掌控了。
 
 
她的喉咙在蠕动,想要呕吐,但肉棒在喉寸步不让,她只能发出嗷嗷的闷声。我毫不理会,尽量享受着喉咙蠕动赐予龟头的别样快感。
 
 
小惠的脸愈发的红,似乎要窒息了。我见状拔出,她大口喘气,只喘了几口,我又猛的捅了进去,十几秒后眼见小惠不支,才又拔了出来。
 
 
如此反複,小惠似乎适应了,并很配合的学习这个全新的萧法。
 
 
我有些不解气,突然我改变节奏,频率加快,象插她下体般对她的嘴做起了棍棍入底的活塞运动。
 
 
小惠有些懵了,她杏眼圆睁,目光呆滞,,连反抗的动作都忘记做了。
 
 
我威猛的插着小惠的口腔。直到有了要射感觉才停止运动。
 
 
我一松手,小惠便一头栽倒。她大口喘气,眼中含泪,还不停的干呕,可什麽也没吐出来。还好,一会她就恢複了,她用手背擦完嘴巴后的第一句话让我崩溃,“真爽”。
 
 
这就是小惠在嘴巴被大棍伺候后的感受。我被激怒了,而胯下的大棍也怒不可遏。我一脚踢翻淫蕩的有些离谱的小惠,命令她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
 
 
小惠顺从的趴在地上翘起扭动的骚臀。肉洞随着屁股的摇摆在挑衅我,嘴中还嗯嗯浪叫,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我知道那是拜大棍所赐。
 
 
狞笑一声,我说,你怎麽这麽骚啊!小惠肉臀扭动的更加放肆算是回答。
 
 
我扫了一眼她的万恶之地,突然有了新的念头。念到棍到,一俯身便沖了下去。
 
 
一声惨叫,不要,小惠声嘶力竭的声音让我都有点毛骨悚然,不过下体却没有停止,硬生生还是又钻进寸许。
 
 
此时骚穴中空无一物,上方的菊花门却迎来了不速之客。
 
 
肉棍进去的有些勉强,没有淫液的润滑作用让肉棍被摩擦的生疼,虽然有感觉,但还是不及进入阴门时的那种欢畅淋漓。可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看着已经痛的身体扭曲的小惠,我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这种成就感加上龟头传递过来的被肉体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精神一震。
 
 
我停在那里观赏,肉棍已经没入菊花,菊花褶皱变形的向外怒放开来。  
 
 
我喘着粗气,伏在了小惠身上,双手揉捏她的小乳,乳房有些松弛,没有她这个年龄应该有的饱满和弹性,这让我有些疑惑,但转念我便明白。
 
 
我用力抓着小惠的乳房,嘴靠近她的耳边问道,骚货,除了我和乃方,你还有多少男人。小惠已经缓过神来,她面部扭曲,巨大的痛苦让她只是小声啜泣。见她没有理我,我臀部一耸,肉棍在菊花里晃了一下。小惠又一声啊叫,哭声更明显了。我用威胁的口吻在她耳边又道,说不说,不说有你好看的。小惠头低的更低了,沈默片刻用颤抖的声音虚弱的说,大概三五个吧!我马上察觉这不是实话,暴怒起身迅疾拔出肉棍然后猛的又是一戳。小惠又是大叫,但奇怪的是声音居然还夹杂着似乎很舒服的噢噢声。我觉得她不知悔改,便忍着生涩摩擦带来的一点痛楚又是几个动作。小惠的声音却彻底变爲叫春时的浪叫,此时我才发觉上当了。
 
 
本来以爲她会很痛苦,没想到她正乐在其中。
 
 
我立刻停止了运动。小惠正舒服着,没想到我停止了,那声迎合沖击的叫声也半途被收了回去。我的肉棍躯干已经出来,龟头还停留在菊门里。就这麽僵持着。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小惠突然发出了声音,“大概十几个吧。”这句话如同火上浇油,彻底燃烧的兽欲与爲乃方的不平让我火冒三丈,我拔出肉棍,準备发动兽欲施虐与爲乃方複仇的沖击。没想到小惠却回身过来,讨好般谦卑着小心翼翼的说,有点疼,我帮你弄一下,说着一口吞进了大肉棍。肉棍在小惠口中被舌头上下翻飞的舔舐着,弄得我倒吸凉气。片刻小惠吐出了肉棍,把肉棍托在嘴下,然后向肉棍的不同部位吐了几口口水。
 
 
肉棍已挂满了小惠的口水,如同落汤鸡般有些落魄,但青筋跳动的血管昭示它如同忍辱潜伏的猛兽,随时将给敌人致命一击。
 
 
我粗暴的推倒小惠,小惠躺下后立刻翻身跪立,肉臀高翘,我横刀立马,,奋力一击。随着一声闷吼,肉棍这次如灵蛇般挤进了菊门,里面温暖紧逼,没有骚穴里的怪石林立般的小颗粒,却平滑如丝绸般温柔细腻。
 
 
另类的快感沖击着我,我乐此不疲快乐驰骋着,口中不停,”那些男人都是什麽人,快说。
  小惠快乐的嗯啊着,淫声浪语的回答,“都是我的男朋友”,我不信,看着胯下出生入死的大棍往来于龙潭虎穴,追问道,你有几个男朋友,小惠脱口而出说“三个”,我一怔,立刻发现答案有出入,肉棍更加猛烈的捅向菊门,大声斥责,“十多个男人日过你,三个是男朋友,那其他人是谁?”
 
 
小惠这时才发觉谎话已经败露,但菊门里的肉棍已容不得她再有半点思考的时间,她呜咽着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有表哥,还有在高中和大学里的几个男朋友,毕业后是我的几个同事和网友”。
 
 
我彻底崩溃了,我想或许最淫蕩的妓女也不过如此吧,我更加爲乃方不平,又是一阵竭尽全力的猛插
 
 
我出离愤怒,在发动完全是爲了乃方複仇的攻击前,我替乃方问了一个问题,我问,和乃方在一起后还乱搞过没有,她已经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回答道,没有了,我们部门经理已经调走了,我在这之后才认识了乃方,我以后不会那样了,原谅我吧,最后一次了。
 
 
停顿片刻,突然一声浪叫,肏死我吧!
 
 
我听到了致命的沖锋号角,大肉棍歇斯底里的发动了最后的致命攻击。大肉棍上下翻飞狠插猛刺,完全不顾润滑的液体已经干涸。小惠的菊门已经肿成一团红色的肉包,而我失去理智全然不顾了,索性闭着眼只是一味发羊角风般剧烈扭动身体。
 
 
小惠已经发出了哀求的声音,“不要啊,痛死了。”此时她连哭泣的声音都没有了,只能忍受乐极生悲的灾难.
 
 
漫长的跋山涉水翻山越岭之后我已经和快乐顶峰无限接近,大肉棍越耸越快如同飞行中苍蝇的翅膀,终于,胯下的欲望之火随着洪水喷射出来。我在享受着抵达顶峰的快感时,听到了小惠最后的哀号,“乃方,救救我啊”。随后一切都平息了。
 
 
乃方回来的时候是六点多,我正在上网,乃方说你怎麽不好好休息,是不是遇上吸血鬼了。我知道是玩笑话,可心里知道我确实遇到鬼了,不过不是吸血鬼,而是吸精鬼。我注意着乃方看见小惠后的反应,屋子里传来窃窃私语,却异常清晰的传入我的耳朵。小惠沙哑着说她来事了,很倒霉的还着凉感冒了。乃方很心疼的说怎麽这麽不小心,晚饭我来做你好好休息。
 
 
享用了乃方不算精湛的厨艺后,我不顾乃方的劝说执意要走。乃方最后有些无奈的放行了。
 
 
踏着月光走在路上,我希望小惠经过这次教训能珍惜乃方,祝愿他们能幸福。
 
 
几个星期后我又接到了乃方的电话,说他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就要办喜酒,一定我要参加。我们那次聊了很久,他说他现在很幸福,小惠对他比以前更加体贴入微。他说他太幸福了。我内心一阵欣慰。
路过看看。。。推一下。。。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逛成习惯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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